凌雪舞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搅了一下，然后笑了笑：“洞房都入了，还假的了？”
“你照照镜子，就会知道你的眼神有多么不确定。”落月冷笑，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了她，“沧海王刚才说的话是荡气回肠，但你也只是感激。爱和感激是两回事，你比任何人都分得清。”
凌雪舞沉默，好一会儿之后才叹了口气：“落月，我是不是不大要脸？”
“算不上，你只是一招遭蛇咬，十年怕井绳。”落月居然也看得门儿清，“但我有一个和沧海王同样的疑问：到底是谁的背叛，让你如此刻骨铭心，再也不敢相信任何男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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