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治医生看着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：“我听说你是她的养女？”
白翌南点点头：“是的，这是她告诉您的吗？”
“这几天她一直跟我们说她对不起你，不小心弄掉了你两个月大的孩子，让你流产了。这件事是真的吗？”
白翌南垂下眼睑：“是的。”
主治医生这才点点头：“看来她对你的愧疚是真的，这段时间你养母的病情可以说是这里恢复的最快的一个。她这几天一直央求我们把你叫过来，她想当面向你道歉。从她的情况来看，她恢复的确实不错。过几天我们准备给她做个测试，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已经恢复了正常，如果达到了正常人的水平，我们可能就要让她出院了。你现在是她唯一的监护人，所以我们今天把你叫过来，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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