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话让白翌南瞠目结舌，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？
“妈，您的意思是……您早就知道我爸做的这些事？”
刘小慧无奈的笑了一下：“这种事瞒的了一天，能瞒的了一世吗？这些年如果不是你爸跟他们合伙做生意，你以为咱们家的药厂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？你从小到大花的那些钱，全都是你爸一点一滴赚来的。如果真要算有罪，那你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白翌南眼眶泛红的看着母亲，实在不敢相信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来。
“到这种时候您不仅一点儿也不反悔，为什么还这么执迷不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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