髭须看出了费雨心中的顾虑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还是想去的，说实话，我也想去，可是人老了，那种未知的世界还是交由你们年轻人，这也是门规。”
“不，师傅一点也不老，在弟子心中，师傅永远是最年轻的。”费雨急忙说道。
髭须哈哈一笑，本就干瘦的脸孔看着有些变形，就像脸上那张皮并没有粘连在骨头上。说道：
“你也别学其他人这样乱奉承人了。作为一个人，自己有多少分量自己还是要拿捏得准好。我怎么样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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