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白鸽冲上了天空。它们并不像尤里安用来送信的鸽子那样莽撞，飞舞的轨迹圆润而又华丽。它们的到来将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，在空中盘旋几圈后，它们向出发点，圣弗拉明戈大教堂飞去。
“真是华丽而又花哨啊……”姜凛月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鸽子，又把那两个词重复了一遍，“华丽而又花哨。”
“不一样吗？”
“不一样。简约也可以华丽。”姜凛月说道，“但花哨一定是复杂的。”
“是么……这二者的交集是什么？”艾达说道，“戴克里先，你是在说这些鸽子多余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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