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凡转身走回到了办公室，一进门就看见方启辰正舔着胸脯站在那里，看着白小凡呢。
方启辰不傻，虽然蓝媚从里到外都是对白小凡亲亲切切的，但是一个恢复末尾淘汰的制度就可以看出，蓝媚在整白小凡。
既然是新任总经理的死敌，那自己也就不要对他客气了！
落井下石这事情，他是最喜欢干的了！
所以，一看见白小凡进入销售组的办公室之后，方启辰就道：“白冠军是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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