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渔一脸疲惫的样子，上官冷琊忍不住惑然问道：“你明明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加简单一些的。”
楚渔放下手来，背靠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，笑着回道：“在我这里，任何事情开始之前，结局就已经注定了，而我之所以选择继续走下去，是因为我享受过程中的每一个不稳定因素，只有计划出现波折时，才能让我体会到生而为人的美妙滋味。”
体会到生而为人的美妙滋味。
跟楚渔经历过一段“青葱岁月”的上官冷琊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句话里隐藏了多么沉重的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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