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到什么线索没有？”姜宁听到赵洋去查案，有些兴趣。
“前两天在小芳的房间里发现一张照片，有一半被人撕毁了，剩下的一半只有小芳自己。我就带着小陈去各个照相馆跑了一圈，但相馆的老板都不记得小芳去拍过照。”赵洋就是在从照相馆回来的途中才发现刹被人动过手脚。
傅晋安和姜宁对视一眼：“那就是说，你们快接近真相了。”
小陈有些摸不着头脑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傅晋安说：“因为小芳的死因和照片有关，而对方发现你们接近真相了，所以故意弄坏你们的车，如果开车途中出现意外，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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