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……我也是无计可施。”
袁恒苦笑，感受到他锐利的目光，背脊都凉嗖嗖的，竟然冒出了一茬茬冷汗。
他真怕顾寒州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命，那可就完了。
良久，他一字一顿的道：“你若是敢碰她的手，我会废了你的四肢。”
“明白，明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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