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……”杨文峰静静回了句，依然站在桌前，只过了一夜，却像是老了许多，他踌躇了良久，才终于又开口，“君庭，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这一次，他直呼其名，也说明了他所要谈的内容，并不是公事。
商君庭没出声，只是对着汉克挥了挥手，后者随即走了出去，并带上了门。
听到身后的门关上，杨文峰才像是吁了口气，这口气里有太多的无奈与伤感。
他走于沙发区坐下，抖擞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，点燃前，他顿了下，望了眼商君庭：“我能抽支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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