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乔梦蔷蓦然坐直了身子，努力想要替自己辩驳，可她明显已经被苏棠给说懵了，顿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，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了几分。
顿了许久之后，她低下头去，郑重对苏棠说了句，“对不起。”
不同于在医院被乔灏逼迫时的不情不愿，这声道歉，她说的十分真挚。
“你说的对，我不该站在自己的立场去强迫你……”她的声音嘶哑地厉害，咽了咽嗓子才艰难地跟着说了句，“我为我之前所有不当的言行向你道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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