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然是真的气疯了，也不顾程奕一身狼藉，摔了保温桶就大步上前，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说棠棠纠缠你？说棠棠进演艺圈是自己作践自己？说她本来有更好的选择，为了你才放弃自己的兴趣？”
“我呸！”
“谁都可以说她走上这条路是自贬身份，唯独你程奕不能！你没资格！”
“当年要不是因为你，她怎会至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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