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娶你姐姐？”
陈凡看向吴芊儿道：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他没有想到，小姑娘竟也知道了这件事情。
“这还用听谁说吗，”吴芊儿精致的小脸颇为复杂，似乎带着一丝欣喜，又似乎带着一抹失落，看着他道：“大家都在说你要娶我姐姐。”
“大家都在说？”陈凡的眉头，微微皱了起来，但看着小姑娘那不停变幻的神色，却也是忍不住玩味问道：“那你希望我娶你姐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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