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噜……咕噜……”天启的郊外,一辆马车在道路上徐徐前行。这辆马车外表残破不堪,上面满满当当尽是修补的痕迹,最为严重的是一道贯穿车身的裂痕,马车的中轴被吉断,现在靠着几块长条状的石块苦苦支撑。
傅木澄盘坐车头,手上缰绳牵引的骏马也少了两匹。自上次雨夜遇到天罗,又过去了十天。在这段时间内,他们遭受了不下于十数次的袭杀,并且每次来袭的天罗杀手,数量也是越来越多,力量也随之递增。不断地应战让他们身心俱疲,这些天罗杀手非常狡猾,集中力量发动猛烈的突袭,一旦没有得手,立刻撤退,很少有给他们阵地作战的机会。他们组织的进攻也毫无规律可言,有时一天可能都是安然无恙,有时可能一天会骚扰好几次。这就逼得张钰等人不得不随时高度集中注意力,应对不知何时会出现的袭杀。天罗的杀手好像一批接着一批,用车轮战的方式不断消耗他们的精力。张钰心中明白,这些刺客,在他们回到天启前必定会倾巢而出,现在只不过是尽量消耗他们的体力罢了,等到最后一刻,一定是强于先前数倍的力量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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