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蔓纳闷，她明明安排人把东西拿走了啊，厉斯夜不应该是这个表情。现在这又是闹的哪一出？
不管怎样，身为他的母亲，苏蔓生了他把他养大成人，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对待。可是，厉斯夜每次见到她都是垮着脸，弄得好像她欠了他多少钱似的！不心寒才怪了。
“小夜。”
“关上门。”厉斯夜面无表情。
“嗯。”苏蔓关了门，转动轮椅到了厉斯夜的书桌前，“在你和我说什么之前，我可以先说几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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