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碰我奶奶！”
“不想我不伤害你奶奶，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。我警告你，别再让我重复同样地问题第三遍，否则，你亲爱的奶奶就要遭受更严重的惩罚了。”
对方声音阴鸷的低吼。
苏衍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，片刻后，一字一字的往外蹦：“我给光明报社的傅记者打了电话，让我帮我。”
“傅记者？傅书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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