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内寂静无声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服务员敲门上菜，上了好几道菜，都没有人动筷子，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我的结果。
等服务员离开后，卢冲才收回目光，轻轻地说道：“陈总是八年前开始发迹的吧？”
陈瑞身体一震，惊骇地看了卢冲一眼，然后又看了沈正军一眼，冷笑道：“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。”
除了吴清芳之外，现场的人都是工程业内人士，很快想起了什么，望着卢冲的目光有所变化，而沈正军则怜悯地看了陈瑞一眼，笑呵呵地起身给卢冲倒酒：“我给大师满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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