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禾静静地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“我不能动用聂家的资源，但我还有我自己。我老祖和父亲都说，我是聂家最有天赋的傀儡师，将来成就，必定在老祖之上。我以我自己为酬金，给你卖命，五年十年都行。一个未来十分强大的傀儡师，你绝对不会亏！”聂无双见他不为所动，赶紧就把自己的筹码抛出来。
纪禾不由摇头，“你这么做生意，能被人骗的血本无归。”
也幸亏纪禾不是范童。
否则能让聂无双一辈子做牛做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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