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夕月醒来,已经过去了三天。
就像月空说的那样,她被好吃好喝的养着。而她也没试图逃走过,因为她知道,如今靠她自己是走不了的。
月空从那日过后就没再出现过,白日有人来取血,也是她从未见过的人。
只是那人一身宽大黑袍,风帽遮住了容貌,夕月直觉他是月氏的人。可她没和他说一个字,只任由他划破自己的手腕,取了一小杯的血。
这三天,她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听话,就连身子不再发软可以下床行走,她也没走出过房门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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