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北夜静静的凝望着她，细长如玉的手指捻起她散在枕上的一缕发丝，缠绕着发梢，放在指尖细细摩挲，脸上的神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淡去，顾小淼想从他晦暗深沉的眼睛捕捉到什么，哪怕是一点心虚的情绪也好。
可是，他最擅长的就是克制和掩饰，谁也猜不透，这双狭长妖冶的眼睛最容易蛊惑人，也最容易让人上当。
“都不是。”他低哑道，声音很轻。
“那你为什么有意要隐瞒我，不让我知晓外面的事情？还是，你故意要到这里来养伤，背地里又做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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