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名御医对望了一眼，拱手说道：“夫人，咱们进入太医院之后，一直干的是整理药方、给各位嫔妃小主煎药送药的杂活，别说皇上的病案，就是太后、贵妃的病案，咱们都没有瞧见过，所以皇上的身子状况，咱们真的不知道！”
扈国夫人眸色一暗，冷声斥道：“没用的东西！”
两名御医吓得不敢说话了，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。
扈国夫人紧紧的皱了眉，想了想，问道：“皇上的医案，在太医院中，除了程坤之外，还有谁能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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