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别过头，轻咳一声，随手拿起一支参，羞辱杨轩和刘孟浩的法子故技重施：“不急，想洗白你们药房是吧，那好，你先告诉我，你看得懂好参坏参吗？你看得出这支参的年份吗？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？80年份的东北人工山参！”杨轩张口就报出了准确年份，还把产地和品质一并报了出来。
陈天河愣住了。这小子居然全蒙对了！
他随即抓起另外一支：“这个呢？”
“120年份！”杨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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