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自然都是苦的,可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忍不得这药性的苦,夜墨也绝不会忍不下。
要知道,他此前的二十多年,几乎没有一日不是在这种苦中浸泡。
真正能离了药的日子,恐怕只有她为他解了身上的毒之后的那不足一年的时光。
“苦才有效。”云轻板着脸,不想被夜墨的容色影响了心神:“而且殿下不是喝了那么多年的药了么?怎么会连这这点苦都忍不了?”
夜墨抬头,下颌和脖颈呈现出极美的孤线,因为仰望云轻的缘故,又显出几分示弱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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