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4章 为自己而活

感觉到怀中容白的呼吸变得平稳，容初九的注意力从容白的身上慢慢地移了回来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。

那老者说的那句话，院长提醒的一句话，在她的脑海中飞快地旋转着。

她的眼底有恨吗？

她秉心问着自己，可是在这一刻，却没有任何的答案，她不知道，不知道眼底有没有恨。

她只能在心里催眠自己，她一点都不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