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着眉头，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一样。这样与周清瑶如出一辙的神情，成功让何珏坚硬的心理被彻底击中，然后软化。
乔素看着何珏的变化，心里暗暗冷笑。
她跟着何珏这么久，自然也知道什么样的表情能够让他瞬间心软。
伪装的神情，根本就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，就连她自己也无比佩服自己。她从来不知道，原来有一天，她乔素也需要依靠模仿别人的动作和神态苟活下去。
“我最近有什么事情做错了？何珏你跟我说，我都改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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