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啊，刚才在喝水了，没来得及回。”殷一言撒谎。
殷司已经看出她在撒谎，可他没戳穿：“没关系，我等你。”
殷一言擦擦眼泪，迅速整理好情绪：“爸，你跟我妈结婚这么多年了，还对她这么好，有没有感觉厌倦的时候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嗤，你骗人，偶尔吵架应该会厌倦吧！”如果说几十年如一日，她才不信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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