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景城与温琅并肩站在远处高台上,看着尤家父子这场精彩的骂战,看得极为开怀,就缺两杯好酒作陪了。
“少将军真是神机妙算,你如何知道尤谓会对卓家先动手的?”温琅朗声笑问。
方景城看了他一眼不搭话,当初他能骗得尤谓一身白衣去山谷中造一场花瓣雨,让傅问渔想起自己来,就能再想个办法找人说动尤谓去做成此事,更何况这件事的关键根本不在于尤谓对卓家是什么态度,而是他对他爹的态度。
尤长老若是主持掠魂阵法,那他就能活到三百岁,他今年才不过六十多岁,也就是还有两百多年的时间可活。而尤谓却只有两百年寿元,死得将比他爹还要早。直到尤谓老死,他也做不成尤家长老,一辈子都是个少长老,一辈子都是个后备,对于他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,这无疑是判了他的死刑,要他如何心平气和地接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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