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，这点恕我没办法告诉你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事情绝对是真的。”范臣退了半步，很明显眼底有着防备。
他道：“表姐也应该清楚，我们和线人联系的方式绝对不能外泄，除了自己和对方知道，绝不可能让第三人知晓，除非是我头顶上直系的长官。”
沈雪却不以为然：“我是部长，难道也没有这个资格……”
“我只是按照规矩办事，表姐，希望你不要为难我。”范臣声音沉了下去，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态度。
沈雪瞅了他一眼，终于还是不追问了，不过，另外一件事她是直到现在还是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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