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阮一鸣一腔的怒气顿时无影无踪,叹了口气,才道,“就因我知道你对我的一片情意,这十年来你不许纳妾,我宁肯旁人笑我,也由着你,可今日的事,你总该将事情搞清楚才对,就那样贸贸然打上门去,当着那么多朝中大臣,让我如何下台?”
秦氏自知理屈,闷了片刻,咬牙道,“都是锦儿那个贱婢!”一手在案上一拍,起身唤道,“来人,将锦儿给我唤来!”
锦儿自从秦氏走后,便坐立不安,一心想着自己立下大功,等着封赏。此刻听到丫头来传,忙整了整衣衫,掠了掠鬓发,喜滋滋的跟着小丫头向前院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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