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离没午睡，叫她醒来，放了手机，一边揉着脖子一边问她：“做噩梦了？”
她说着，抽了张纸巾递给姜惟意：“都吓出汗了。”
姜惟意接过纸巾，抹了一下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，想到刚才的那个梦，她脸又热又烫。
她没有回答李子离的话，坐起身放空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。
李子离以为她真的做了噩梦，连忙过去抱着她：“一一？别害怕，都是梦而已，你醒了，梦里面的事情都是假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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