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要求？”周润昌听李燕玲这么说，气笑了。
“怎么不能有？”马国章哼一声，“这件事情怎么样还没确定，她又不是犯人，怎么不能有？周润昌，我丑话所在前头，你们要是不好好调查。我还可以去找工安好好调查。”
李燕玲顺着她的话点点头：“是要找工安，而且你们还要保护好证物。证物出现问题，就是你们的责任！”
周润昌见李燕玲这么理直气壮，气哼哼：“你们的问题，我们纠察队可以调查清楚，找什么工安？你们搞封建迷信，还有理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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