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夜三更，鬼鬼祟祟跑来这里。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面具女并没有直接回答杨牧，转而问道。
杨牧笑道：“那你半夜三更跑来这里，目的又是什么？”
面具女冷冷道：“我没必要向你交代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？我一样没必要向你交代什么。总而言之，大家互不干扰，不就行了？”杨牧耸了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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