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禾晚却没有接：“算了，要这个有什么用？他们道歉不道歉有什么用？”
“当然有用！”张杏榕没好气，“这东西以防他们以后反咬你一口！你以为光拍照片就有用了？他们俩明天去结婚，然后反咬你偷拍照耍流氓，到时候你有十张嘴都说不清！”
但是道歉认罪书就不一样了，道歉认罪书有清楚的时间经过，同时也是重要证明。
张禾晚呆住了，这……还能这样？
“给我吧。”张禾午道，“我先帮你存着，这东西得放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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