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暖就坐在清颜阁对面的茶楼厢房里，透过窗户往外看，见客人离开时，皆是两手空空，虽然早就料到了这局面，她心情还是失落。
万事开头难，货物没什么问题，就要看怎么做生意了。
墨无枫笑道，“要不要我帮忙派几个人过去给你撑场子？你这些东西应该挺好用的，到时候有效果了，再回来给你反馈。”
池小暖想了想，摇头拒绝了，“只有让身边的人用了，且效果不错，那才是最好的宣传，我不稀罕找托。”
如此，墨无枫也不勉强了，想看看她打算如何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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