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能证明什么？”白霖面色僵硬的开口道，“小白鼠中毒之后吐出的胃液，都是黄色的，普通人本来就看不出什么区别！”
“哦，那你的意思是想用仪器检验了？”陈轩语意微冷的问道。
白霖被问得一愕。
如果用仪器检验，结果就更加明显了。
他们也无从狡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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