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雨柔话没说完，一张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陈轩不解的问道。
“其实我一直很愧疚，没有好好报答你对我的两次救命之恩。”顾雨柔轻叹而道，“我只是一个不能修炼古武的普通人，也没有其他帮得上陈老师你的地方，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
“别这么说，起码顾老师你是一个好老师，身为一个普通人，却能受到古武学院学生们的爱戴，这已经是一项很了不起的成就。”陈轩发自真心的称赞道。
从陈轩认识皇甫剑凌开始就看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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