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之后,还不见印于飞回来。莫寒月心中不稳,静坐默默回思。
方才在殿上,自己撞开案几,制造那片刻混乱之后,峻王的杯子,虽说还在原处,虽说没有旁的异状,可是他的案旁却分明多出来一小滩酒渍。
如果不是他趁乱换酒,又做何解释?
想到这里,莫寒月轻吁一口气,不禁哑然失笑,自嘲道,“莫寒月啊莫寒月,你方才还笑话丹霞,这一会儿,你自个儿又无端的牵肠挂肚。”
峻王是什么人?他可是在皇宫的明枪暗箭中走出,又在盛京这龙潭虎穴中滚大,如今再驰骋沙场,异域扬名,又岂能轻易为小人所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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