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云一怔,好奇:“娘娘可是记错了,王爷胸口并未受过什么伤。”
此话一出,轮到顾瑾瑜神情一怔,没有?
怎么可能,那天在马车里明明看到他胸口有伤,虽然只看到一点点,可那缝线的痕迹那么深,她不可能看错。
难道说,夜北溟将胸口的伤瞒了下来,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情?
想着,小手不觉紧了紧,不对,夜北溟要瞒的不是摄政王府的人,而是皇宫里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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