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夜北溟距离最近的顾如萱，禁不住浑身颤抖，冷汗连连，本是煞白的唇色更加惨无血色。
良久，才见夜北溟薄唇微微勾起，沉磁的声音划过沉寂的大殿：“太后，小声些，瑜儿方受惊吓，受不得太后的怒火。”
明明是淡淡的语气，可却含着蚀骨的冰冷，太后袖中拳头微微颤抖，竟不敢反驳。
就在这时，裴玉锵出列，恭首：“太后，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？摄政王妃所言，臣附议，长韦毒杀吴姨娘之事，本应交大理寺重新立案审问，可如今顾二小姐将其杀死，殿前失仪不说，更已死无对证，使幕后黑手逍遥法外，实乃罪过，按大秦之律，应处以与罪犯同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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