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谁?”赵长离握起她乱敲的手指,拿着剪子,摸到她的手指甲,低着头慢慢剪起来,嘴上带着酸意,道:“心疼我的娘子阿鸢还是心疼未来的宁王世子妃?”
酸得牙掉,一整缸陈醋摇摇欲坠就要倾翻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要怪我的。”
泠鸢手里缠着他遮眼白布的飘带,小腿晃着,轻哼道。
赵长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纯色底衣,泠鸢怕夜深了他受凉,手边又闲得无聊,就在他给自己剪指甲时,顺手从软榻上扯了一件外披,给他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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