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醋这种事,是不需要学的,是与生俱来的情感,那一点的不安全感,总会冒出来作恶,折磨得人又是酸又是涩。
赵长离的醋意就很大,此前不消说,饶是现在,他明知道泠鸢与赵温时已然是不可能的了,他每次见着赵温时,心里的白眼仍旧是翻到天上去。
恨不得再给他两三脚,把他踹到角落再也起不来。
早晨,赵长离手里替泠鸢挽着头发时,心里想的就是这些。
他站在泠鸢身后,泠鸢坐在他梳妆镜前簪起发髻,还没簪起的长发就由他挽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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