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抽了抽鼻子，在心中对自己道：“卫玲啊卫玲，秋涵是他的妻子，领了结婚证的妻子。能待在他身边，就是最好的结果，你不应该有其他的想法的。”
心中想着，卫玲抬起手臂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。
陈飞察觉到卫玲的动作，心中一颤，猛然明白了什么。不由得对卫玲生出一股愧疚感来，出声道：“玲姐，对，对不起，我——”
对不起的话说到喉头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。
卫玲听到陈飞的声音，身子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，随即摆摆手，道：“阿飞，不用和我说对不起。我理解你，我没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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